巴黎评论:作家访谈1

时间:2012-03-05 15:54来源:未知 作者:楚江南 点击: 载入中...
  

         内容简介


  这本《巴黎评论(作家访谈Ⅰ)》由《巴黎评论》编辑部编。作家访谈是美国著名文学杂志《巴黎评论》最持久也最著名的特色栏目。自一九五三年创刊号中的E.M.福斯特访谈至今,《巴黎评论》一期不落地刊登当代最伟大的作家长篇访谈,最初冠以“小说的艺术”之名,逐渐扩展到“诗歌的艺术”、“批评的艺术”等,迄今已达三百篇以上,囊括了二十世纪下半叶至今世界文坛几乎所有最重要的作家。作家访谈已然成为《巴黎评论》的招牌,同时树立了访谈这一特殊文体的典范。
  一次访谈从准备到实际进行,往往历时数月甚至跨年,且并非为了配合作家某本新书的出版而作,因此毫无商业宣传的气息。作家们自然而然地谈论各自的写作习惯、方法、困惑的时刻、文坛秘辛……内容妙趣横生,具有重要的文献价值,加上围绕访谈所发生的一些趣事,令这一栏目本身即成为传奇,足可谓“世界历史上持续时间最长的文化对话行为之一”。
  《巴黎评论(作家访谈Ⅰ)》适合大众阅读。


  编辑推荐


  这本《巴黎评论(作家访谈Ⅰ)》由《巴黎评论》编辑部编。作家访谈是美国著名文学杂志《巴黎评论》最持久也最著名的特色栏目。本书收入了《巴黎评论》对杜鲁门·卡波蒂、欧内斯特·海明威、亨利·米勒、弗拉基米尔·纳博科夫、杰克·凯鲁亚克等共16位著名作家的访谈。
  媒体推荐
  每期《巴黎评论》我都有,我非常喜欢上面的访谈。如果把它们编成书,那将是伟大的书,对《巴黎评论》本身也很有益。
  ——欧内斯特·海明威
  几乎从我记事起,我就被《巴黎评论》的访谈所深深吸引。把它们汇集在一起,构成了对“文学是怎样的”这一问题最好的、最现成的探究。从许多方面看,问文学是“怎样的”比问“为什么”更有意思。
  ——萨尔曼·拉什迪
  《巴黎评论》的访谈总是从最佳的视角切入大作家们的内心和写作伦理。你独自坐在沙发上集中阅读它们,就能获得艺术硕士(MFA)创意写作课程的训练。
  ——戴夫·艾格斯
  应该在酒会、朗读会、婚庆、狂欢等各种各样的热闹场合把《巴黎评论》的这些访谈集派发出去。它们也非常适合从高中一直到艺术硕士课程的各级学校课堂使用,事实上,我曾用这些访谈开设整整一个学期的创意写作课。别的地方哪里还能让我找到世界上最伟大的作家和他们说过的智慧、荒唐、愤怒之言,并把它们带进课堂呢?这些访谈精彩纷呈,令人激动,不可或缺。
  ——科伦·麦凯恩


  目录


  杜鲁门·卡波蒂(1957) 黄昱宁/译
  欧内斯特·海明威(1958) 苗炜/译
  亨利·米勒(1961) 王岳杭/译
  弗拉基米尔·纳博科夫(1967) 丁骏/译
  杰克·凯鲁亚克(1968) 菊子/译
  约翰·厄普代克(1968) 盛韵/译
  加布里埃尔·加西亚·马尔克斯(1981) 许志强/译
  雷蒙德·卡佛(1983) 小二/译
  米兰·昆德拉(1984) 叶子/译
  阿兰·罗伯-格里耶(1986) 林盛/译
  君特·格拉斯(1991) 吴筠/译
  保罗·奥斯特(2003) BTR/译
  村上春树(2004) 比目鱼/译
  奥尔罕·帕慕克(2006) 方柏林/译
  斯蒂芬·金(2006) 张坤/译
  翁贝托·埃科(2008) 张芸/译


  文摘


  杜鲁门·卡波蒂住在“布鲁克林高地”的一幢黄色大房子里,他新近把这房子装修了一通,装修中所体现的品位与优雅特质正是他的作品的典型风格。我进门时,他的脑袋和肩膀都钻在一个新到的板条箱里,那里面装着一只木刻的狮子。“瞧啊!”他把狮子拖出来,摆到锯屑和刨花堆里的一块漂亮的空地上,“你有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东西?哦,就是这么回事。我看见它了,我就把它给买下来。现在它整个都是我的了。”
  “它真大,”我说,“你打算把它搁在哪里呢?”
  “哦,当然是搁在壁炉上啦。”卡波蒂说,“一起到客厅里去吧,我叫人来把这堆垃圾处理掉。”
  客厅的装潢是维多利亚样式的,囊括了卡波蒂最喜爱的藏品,其中既有艺术品,也有他的私人宝贝,虽然这些物件在抛光的桌面和竹制的书柜上摆得整整齐齐,可还是会让你联想到一个狡猾的小男孩身上的口袋。比方说,厅里有一只从俄国带回来的复活节金蛋,一只铁狗——已经多少有点饱经风霜的样子了,一只俄国法贝热作坊的药匣,几颗弹珠,蓝色陶瓷水果,镇纸,巴特西珐琅盒,明信片以及老照片。简而言之,但凡是那些看起来在“环球一日历险”中有用的东西,趁手的物件,这里应有尽有。
  只消瞥卡波蒂一眼,便觉得他本人也与这样的环境相得益彰。他个子矮小,金发碧眼,额上的一绺头发顽固地垂下来遮住双眼,他的笑容倏然绽开,和煦温暖。他跟任何陌生人熟络的过程,都充满坦率的好奇和友善。也许什么样的花招都能骗得了他,事实上,他看起来简直是乐此不疲。尽管如此,他身上仍有某种气质让你觉得,哪怕他心甘情愿,蒙骗他还是很艰难,最好别做这样的尝试。
  大厅里传来一阵嘈杂,卡波蒂随即进门,一条白脸大牛头犬跑在他前面。
  “这是奔奇。”他说。
  奔奇在我身上嗅了一通,然后我们坐下来。
  ——帕蒂·希尔,一九五七年
  《巴黎评论》:你什么时候开始写作的?
  杜鲁门·卡波蒂:那会儿我还是个十岁或十一岁的小孩,住在莫比尔附近。我每周六都要进城看牙医,顺便参加《莫比尔新闻纪事报》组织的“阳光俱乐部”活动。报纸的儿童版常常举办作文比赛和涂色比赛,每周六下午他们还会开一场派对,提供免费的“妮孩”和可口可乐。短篇作文比赛的奖品是一匹小马或一条狗,到底是哪个我记不清了,反正我很想要。我一直在留心几个不怀好意的邻居的日常活动,就写出一篇用了化名的“纪实小说”,名叫《老“多事”先生》,投稿参加比赛。第一部分在某个周日刊出,署的是我的真名“杜鲁门·斯特莱克福斯·珀森斯”。可是有人突然意识到我把本地丑闻端出来编成了小说,于是第二部分再也没有出现。当然啦,我什么奖也没得。
  《巴黎评论》:那时你就确信想当作家吗?
  卡波蒂:我意识到我想当作家,但是直到十五岁左右才确信这一点。当时我已经开始鲁莽地把短篇小说投给杂志和文学季刊了。毫无疑问,每个作家都不会忘记第一篇稿子被接受的经历;可是,在十七岁一个美好的日子里,我在同一个上午接连收到了我的第一份、第二份、第三份稿件录用函。哦,让我来告诉你吧,“欣喜若狂”可不仅仅是个成语。
  《巴黎评论》:刚开始你写的是什么?
  卡波蒂:短篇小说。即便是我那些更为坚定的雄心,也还是围绕这种形式展开的。如果认真研究,我觉得短篇小说是现存的散文写作形式中难度最高、规矩最严的一种。无论我可能拥有怎样的技巧和控制力,都要完全归功于在这种体裁中得到的训练。
  《巴黎评论》:你说的“控制力”的准确含义是什么?
  卡波蒂:我指的是始终在风格上和情感上掌控你的材料。我相信,一个句子——尤其是临近结尾的句子,如果乱了一处节奏,或者分段失败,甚至标点有误,就可能把整个故事给毁了。亨利·詹姆斯就是善用分号的大师。海明威则是一流的分段行家。从听觉的角度衡量,弗吉尼亚·伍尔夫从来没写坏过一个句子。我并不是想暗示我已经成功地实现了我所鼓吹的目标,但我在努力,仅此而已。
  《巴黎评论》:怎样才能掌握短篇小说的技巧?
  卡波蒂:每个短篇都有各自的技巧问题,所以显然没法用二乘二等于四的套路去概括。想要替你的短篇找到合适的形式,其实只需悟到如何用最自然的方式讲故事就可以了。若想考察一个作家是否憬悟到了他的故事的自然形态,只要通过这样的方法:读完小说后,你是否能想象故事换一种讲法,或者说现在的讲法是否能让你的想象黯然失色,让你觉得它是无懈可击、不容置疑的?好比一只橘子是不容置疑的,你所要追求的就是如同一只橘子那样,被大自然创造得恰到好处。
  《巴黎评论》:是否存在提高写作技巧的利器?
  卡波蒂:据我所知,多写是唯一的利器。写作具有关于透视、影调的诸般法则,就像绘画或音乐一样。如果你生而知之,那很好。如果不是,那就要学习这些知识。然后将它们以适合你自己的法则重新编排。即便是我们那位最傲慢的乔伊斯,也是个超级工匠;他之所以能写《尤利西斯》,是因为他能写《都柏林人》。似乎有太多的作家都把写短篇小说只当成一种指法练习,好吧,如果是这样,那么他们得到操练的当然仅仅是他们的手指而已。P1-5 (责任编辑:鑫报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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