铜奔马(2022年5月13日摄)。
铜奔马(2023年10月27日摄)。
铜奔马(2023年10月27日摄)。
甘肃省博物馆前矗立的铜奔马雕塑(2023年10月27日摄)。
工作人员在甘肃省博物馆展厅内安放铜奔马(2023年10月27日摄)。
铜奔马(2023年10月27日摄)。
铜奔马局部(2023年10月27日摄)。
铜奔马(2023年10月27日摄)。
铜奔马(2023年10月27日摄)。
铜奔马(2023年10月27日摄)。
铜奔马(2023年10月27日摄)。
甘肃省博物馆商店的铜奔马咖啡(2022年5月13日摄)。
在甘肃省博物馆文创商店拍摄的以铜奔马为主题设计的“绿马头套”(2022年5月13日摄)。
马儿如在空中飞驰,一足踏上飞鸟的刹那,飞鸟回首惊顾。细细观之,马的口、眼、鼻均张开,鬃毛和尾丝后扬,令人仿若听见马儿奔腾的嘶鸣和风啸声,静态的青铜器充满灵动之感。
它就是20世纪60年代在甘肃省武威市雷台汉墓出土的国宝级文物——东汉时期的青铜器铜奔马,又称“马踏飞燕”“马超龙雀”等。马高34.5厘米,长44.5厘米,重7.15千克。1983年铜奔马形象被确定为中国旅游标志。
铜奔马马身着力点集中于超蹑飞鸟的一足之上,既表现了奔马腾跃于飞鸟之上时风驰电掣般的速度,又巧妙地利用飞鸟的躯体以及展开的双翅,扩大了着地面积,稳定了重心,其造型完全符合现代力学的平衡原理。
“铜奔马设计思路超前,铸造工艺考究,反映了汉代高超的科技水平,具有极高的考古研究价值。”甘肃省博物馆副馆长、研究员王琦说。
除了力学平衡原理,马腿设计也独具匠心。经过科学仪器检测分析,铜奔马铸造工艺为陶范铸造铸接法,工匠先铸马身,然后再与马尾、马腿、蹄下飞鸟等部件分别铸合,同时在马腿内夹入专门制作的铁芯骨,之后浇注铜液铸成“铁骨铜腿”。这大大加强了马腿的强度和支撑力,使得铜奔马越千年而伫立不倒。至今其右前蹄底可见残留的锈蚀铁芯,马臀上一左一右还有两块锈蚀铁质垫片。
斗转星移,历经两千年的时光,铜奔马色彩随着青铜表面的锈蚀而逐渐脱落,化身为一匹“绿马”,但这显然不是它的原貌。王琦说:“铜奔马出土时,考古人员就发现它的头部和背部残留有明显的彩绘痕迹。”
彩绘的铜奔马是什么样呢?《甘肃武威雷台东汉墓清理简报》介绍道,“从各部残痕可以看出马身上都用朱、白、黑等色加以涂绘,如口腔、鼻孔涂朱,牙涂白,眼内周角涂朱,眼珠涂白,黑墨点睛,并用墨线勾勒唇、须、鼻、目、眉、鬃等处,然后视部位施彩以增强神态之生动效果,在马腹鞍边亦残存有朱、白彩绘痕。”
铜奔马出土地雷台汉墓是河西地区发现的最大的东汉墓葬之一。关于雷台汉墓建造年代,考古发掘报告通过对墓中随葬文物分析判断,认为墓中文物大都带有东汉特点,而且铜奔马身上铭文“左骑千人”官名和“张掖县”建制名称都只在东汉文献中出现过,因此,专家把雷台墓建造年代定在东汉末年。
由于墓葬中没有出土墓志铭,墓葬发现时已遭到人为破坏,导致资料残缺,对判断墓主人身份造成许多困难,这也是铜奔马自发现以来,研究颇多却尘埃未定的原因之一。
甘肃省博物馆历史部主任王勇介绍,铜奔马名声远扬,关于它的诸多研究紧随其后:命名的争议、造型的解读、墓主人身份的推测、铸造工艺的探讨……迄今为止,研究不断,许多争议仍无定论。
“现在我们不断借助科技手段对铜奔马进行考古研究,作为中国古代青铜艺术品中的罕见杰作,将来一定会有更多新的研究发现。”王琦说。
新华社记者 陈斌 摄
(责任编辑:郑文)